是，他要去哪儿？哪里才是他容身的地方，苏北辰觉得自己有点儿不知道，当他期期艾艾走出教堂的时候，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黎枫。

看着黎枫的身影，苏北辰有点儿恍如隔世的感觉，他看不清他的脸，可是能够清晰地听见黎枫的声音，他说，“北辰，我回来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很早就在这里了，在易陌繁出去的时候。”黎枫的回答像是在苏北辰的心里扎了一把刀子一般，他觉得心又在疼了，可是苏北辰不说话。他不知道该和黎枫说些什么，告诉黎枫自己是个假冒的人吗？

“你都听见了？”苏北辰不紧不慢地问。

黎枫道，“是的，我都听见了，是他不好。北辰，你很好。”

“是吗？我都不觉得自己好。”苏北辰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不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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