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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拍了拍他的小脑袋：“这是立威！也是警示！不杀他们，就还会有像璐璐姐姐那样的无辜女孩被烧死，仁慈是要给你喜欢的人，而不是给你的敌人的。”

“他们是敌人吗？”

“他们不是我的敌人，但有可能会成为我朋友的敌人，那他们就是我的敌人。”夜风淡淡说道：

“对你来说，是师傅重要，还是他们重要？”

“当然是师傅重要！”

“那么让你选择师傅死还是他们死，你怎么选？”

“那自然是他们死！”宫铭毫不犹豫的道。

夜风便笑了：“所以你要明白，师傅才是你的至亲，而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无关紧要的人，你怜悯他们，就有可能害死师傅，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残忍，没有所谓的两全其美。”

宫铭沉默了，似乎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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