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贵族，让人感觉到这就是个寻常的、不太健康的少年。

曹芳看上去二十三四岁模样，怎么都和少年挂不上勾，但此刻，他就那么一摆姿势，所有的感觉都有了。

徐明和他搭戏，犹疑的问道：“公子长宁？”

曹芳微微抬头，那张美丽的脸仿佛连天地都失色。

然而，罗阳初见却没有注意他的脸，他此刻的注意力集中在少年的举动上。

徐明给曹芳见礼，带着一种全心全意的试探和关注，见礼：“臣罗阳见过公子。”

曹芳周围的苍白仿佛染上了一点点色彩，他说道：“请起。”他做出个虚扶的动作并不是真的要扶罗阳，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礼仪。他说请起，带着一种不自知的雍容和端华，他是天潢贵胄，自然受得起罗阳的礼。

这就是公子长宁。

不管宋平甚至其他人在曹芳演绎前世怎样勾勒公子长宁这个人的，但曹芳那么一站，所有人觉得，这就是公子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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