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无奈，干巴巴地收回了手，想了想问道：“法官大人，我能不能申请为自己辩护？”

“我才不是什么法官……”乔茜吸了吸鼻子，嘟囔道。

“乔茜……”杰伊摸了摸鼻子。

“你倒是说啊！”乔茜瞪了他一眼，双手抱胸，催促道，“我听着呢。”

一说到解释，杰伊的表情再次变得古怪，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乔茜又变得疑神疑鬼起来，不过她有足够的耐心，最终，在她充满审视的眼神中，杰伊咳了咳，说道：

“还记得我以前教过你，‘喜欢‘这个单词，在大陆通用语中的意思吧？”

为了方便沟通和保密，独处的时候，两人一般是用克利普斯语交流的。

乔茜一愣，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得古怪，在杰伊鼓励的眼神中，她不太确定地回答道：

“欣赏，敬重和倾慕……”

杰伊点了点头，露出一个“你懂了吧”的表情，然后顺势将少女拉进了怀里，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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