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呢？季文敲着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跟沐锦有关，既然是这样，他就一直跟在沐锦身边就是了，早晚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方……方慕大哥。”许嘉柔那次在方慕的怀里哭过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他。

“是小柔，你来送饭？”方慕和颜悦色的走过来，看着面前这个憔悴的女孩。

眼里不再有崇拜和迷恋，只是伤感和闪躲，让他有些感叹。

“嗯，方慕大哥，听说，研究所激发异能的药剂已经很成熟了？”许嘉柔就是为了药剂而来，可说出口的时候，她还是感到了羞愧。

“是啊，现在成功率在60%了。”方慕笑笑，热情有些冷了下来，以他的阅历，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女孩是什么目的呢。

许嘉柔敏感的发现了方慕的疏离，急切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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