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的。他穿过记者围堵的大门，回忆着上次有关这件事的情景，突然发现，关于上一次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他记不清当时李侑然的状态，记不清当时有这么多记者来学校门口采访……

他真的记不清了吗？还是说因为发生的变化太多，自己亲身经历着这些变化，所以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发生过的。

陈沐看着被记者围住的李侑然和站在她身边的肖姐，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有什么关系？只要是自己经历过的，不都是真真切切的吗？

还未走出两步，陈沐突然看见马路对面的树荫下，一个身穿茗夕一中校服的女子在树后偷偷看着校门口。陈沐用手挡住西斜的阳光，眯起眼睛仔细看，才看清是程思露。

她不是办了转学吗？怎么还穿着一中的校服在这？陈沐想亲自问问她，便穿过马路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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