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记得了。现在记起来的只有当时的事而已。”

明辉月轻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东方忆的头发……

“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要我下去泡杯安神的薰衣草茶给你吗？”

“不用了……”东方忆挤出一丝微笑，放开明辉月的手，“我睡一觉就好了。”

“睡吧。”第一次发现，明辉月的声音那么好听，就好像是最上等的黑色天鹅绒一般柔柔的，“我在这里陪你到你睡着。”

东方忆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房间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照顾我？”许久，背对着明辉月侧躺的东方忆开口问。

“因为你生活自理能力基本为零。”明辉月平静的说，立马踩到了东方忆的痛脚，“放着你不管，没几天就会把房间弄得一团糟，砸烂厨房里可以砸烂的东西，偶尔还会把卧室的地板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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