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雷霆手段,将一应党羽明升暗贬,作得皆是叫人有苦难言之事儿,饶是纪流然如何张狂,却也不得收敛一回。
只淮扬这里他却是未必手下留情,……他长姐那一桩事儿,足足叫他下起黑手来没个轻重。
大爷淮安自出生起便未曾瞧见过自家一向儒雅著称的父亲生过般滔天怒气,一时便是起了惧意,膝下一软便跪在跟前:“父亲如是说,便是已经给儿定了罪,只儿子却仍旧要辩解一回,母亲年轻时犯下的错事儿,儿子并不曾否认,也觉得日日愧对二弟,有心去栖意园探望一回,又怕二弟见了儿子难免堵心,只能生生忍着。
只若说儿子曾有半分想害二弟的不轨之意,便叫儿子不得善终,一应错处不过是忧母心切,难免一时想差了。可是父亲,人言百善孝为先,儿子不过只愿母亲那里能有个安详的晚年罢了,竟也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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