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系统对女鬼有没有用啊。

东方不败：“……”

他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随后又发展成畅快的大笑，心里猛的腾起一种难言的快意，就连对上杨哥哥傻乎乎的“你不是鬼上身了吧”的眼神也没觉得有什么气愤。任我行，那个曾经死死压在他头上的前教主，如今也不过是一群侍女口中谈论的吸人精气的女鬼了，不知道他若是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想法。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他彻底断了杀死任我行的想法，让他一辈子困在这梅庄下的水牢中，直到化为枯骨，永远不会有人再记得他、认识他，这才是对这个心高气傲的人最好的报复。

“怎么？”停下大笑，他的声音犹带着笑意。“杨总管这么胆大的人，也会怕莫须有的鬼怪？”

“那可不一定是莫须有的，凡事都不能说的那么绝对啊，教主，我反正是没您胆子大的。”杨琏一本正经的回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东方不败的心情好像突然变得很好，不过心情好总是好事，于是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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