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调侃自己是商业片导演，但左楷却觉得，他跟自己这种商人比起来，还是多了一份坚持。

“张狄。”

“嗯？”张狄不知道为什么左楷突然用一种格外认真的目光看着自己，他还在看左楷的手机，邮件内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屈暮晅和姚梦妍四目相望，坐着的笑得矜持，站立的笑得灿烂，知情的知道那是剑拔弩张，不知情的大概真以为郎有情妾有意。张狄下了结论，“你真是坏透了。”

左楷却点点头：“所以以后我负责坏就好了。”

张狄一怔。

左楷伸手扯了扯他的胡子：“这期拍摄完，就把胡子剃了吧。”

“你不是知道……”张狄看向左楷，总觉得有什么突然间不一样了。

“没事，剃了吧。”左楷知道张狄留胡子是为了保持住威严，但他此刻突然就想任性一把，不知道是为了逼张狄，还是在逼自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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