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后都不能留胡子了？”

“不能。”左楷斩钉截铁道。

“凭什么？”张狄觉得自己挺冤枉，谈个恋爱竟然丧失了留胡子的权利？

“就凭你自己说的，如果我哪天腻了你就把胡子留回去。”左楷煞有介事地摇摇头，“那你下辈子也别想留胡子了。”

张狄：“……”虽然甜，但还是好气。

左楷比他想象得还要气人，往沙发上一靠，冲着张狄勾了勾手指：“过来。”

张狄头一撇：“不去。”

“过来。”左楷继续勾着指头，“过来我就告诉你我怎么才肯让你留胡子。”

张狄狐疑地看着他，犹豫了半晌才走过去。

“附耳过来。”

张狄瞪他：“你别蹬鼻子上脸。”

左楷见他不过来，伸手一拽把人拽到怀中，在他额头上被自己弹红的地方烙下了一个吻，一吻完毕微微后撤，说道：“做梦，你说的就是伪命题，我爱你可不是图什么新鲜感，既然不图新鲜感也就压根没有腻不腻的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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