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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柳秋水双手冰凉，目瞪口呆，其实在易掌院喊出燕沉舟败了的消息之前，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师兄败了。

要说最了解燕沉舟的，也只有柳秋水，在那身惨叫传入柳秋水的耳中之后，柳秋水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其实那一刻，他就已经确定，那一声惨叫来自于燕沉舟，虽然这种念头让他心中的理智不敢相信，但是他看到的事实，却是只有方凌站在那里。

方凌击败了自己的师兄，这怎么可能！

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他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一个事实，一个真真切切的、不容置疑的事实。

柳秋水毕竟是柳秋水，在这无数人震惊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他看着那四周一片惊骇的人群，大声的吼道：“燕天君只是和方凌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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