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他无法还原，是不是有可能，那就是传说中不存在的三重删除？

张至白看小西这样，心中已有了些许定论，随后他看向汤元，下达命令：“立刻去盯紧安教授的行踪，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汤元点头，雷厉风行的出去了。

看着汤元火速离开，胡一行苦笑一声，说道：“你已经确定了吗？”

张至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随后又掏出一根，递给胡一行，问道：“来一根？”

胡一行沉默接过，一时间，办公室里只有弥漫的烟雾，两个人的表情都藏在烟雾后面，看不真切。

半响，胡一行才说道：“教授一手带我跨入心理学界的大门，他不仅是治好我的恩人，也是我的恩师。”

张至白仍旧不说话，直到一根烟抽完，烟蒂烫了指尖，他才说道：“法不容情，我想你很明白，否则不会主动揭发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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