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又不是没碰过。”
语欢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明明没使什么力,春松却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发香体香绕着转,春松觉得头很晕。许久,才听到语欢在身后念道:“人生无常,时不我待。”
这一夜,春小爷睡得很香,语欢依旧无眠。
翌日,春小爷在府里瞎逛,忽然听到一个消息,脑子再次被炸开了花:前一天下午,语欢逛街回来,在水池边坐了一个时辰,钻进春二爷的房,两个时辰后出来,裤子上染了白花儿。
一年后,苏州。梅雨时节,细柳如丝。阊门高楼阁道,雄伟壮丽。苏州最大的赌坊内,嘈杂声几乎掀了房。春小爷走进去,蹙眉四处探询,最后目光停在堵坊的角落,一个男子身上。
那男子一手钉,一手壶,撮一口棺材钉,喝一口烧酒,很是自在,很是怡然。春小爷走过去,一手夺了他的钉头,恼道:“叫你别这么吃,多邋遢。”男子笑道:“行家说,铁锈能把酒中的沉香给拔出来。这是苏州老酵的吃法。你在苏州活了十来年,白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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