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的天我送你过去成吧？”

周书懿看着他脸上的笑，突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无力地点点头，上了后排。

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向废话多的蒋栩也反常安静。

周书懿望着沿路的街景——圣诞节快到了，沿路到处都是挂满卡片的圣诞树。

远处隐隐传来烟花炸开的声音，她不知怎的，思绪慢慢飘远，想起了搁浅在记忆里很久的一个场景。

拥挤的人群，震耳欲聋的电子乐，和晨辉里，闭着眼睛亲吻她额头的少年。

周书懿收回视线，吸了一口气，总算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氛围了。

“虽然不知道你跟家里怎么闹翻的，”周书懿突然开口，“但能和解的话最好还是回去，你不该这么下去浪费时间。”

蒋栩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车子却开得很稳，他没有说话。

“蒋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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