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暗红的瞳孔微微发亮。即便是洞穴里昏暗无光，但仍然不妨碍他观察了云千岫的神情。他甚至僵着身体不敢让对方发现自己醒了过来，之前他没想到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思考这个问题：云千岫会害怕或者厌恶这样的自己吗？

对方似乎在思考事情，板着一张脸十分严肃的样子，而且变成蛇身的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和身为人类的云千岫沟通。

然后他见到云千岫起身，似乎想出去。他要逃走的第一想法在脑海里浮现，于是下意识的他便用尾巴尖圈住那人的腿。圈完之后又僵住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对方自己醒过来了？

“你醒了？”

“嘶——”他只能这么回应。

云千岫皱眉，“不能说话吗？那你能变回人形么？”

“嘶——”大概是不能的意思，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就直接变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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