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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

之前发生的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在提出自己的疑问之前，李察曾经想过很多可能……

或许老人本就不屑回答自己的问题，又或者老人会对此直接..而不谈，甚至他还想过，对方可能会因为自己的意图，直接对自己一些惩戒手段……

其实，在提问之前，李察并没有期望真的可以从老人那里获得答案，而提出自己的疑惑，很大程度上也只是出于自己的本心而已……

就像是一个科学家，发现自己领域之中有自己所不了解的事情，总是想要去探索一番的，但是探索是否能够有所收获，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就像是一个优等生，在发现自己不会做的题目的时候，总是会想方设法的寻求解答，甚至有些时候，题目得不到解答，会觉得自己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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