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奈之余，她用筷子蘸水了在桌上写字，动用了小时候从丁大夫那里学来的行书书法。写完三个字自己看，她乐不开支，跟鬼画符似的，像一堆蠕动的虫子。

对面的椅子被人拉开，向玖诗笑道：“你等多久了？”

她抽出一张纸巾擦去桌面的水迹，耸耸肩：“没多久，也才刚到。”

向玖诗解下脖子上的额丝巾，搭在一旁挂着的大衣上，问道：“点餐了没呢？”

“没有啊。你不是还没到吗？”

向玖诗听她一说，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爱吃什么，以往都会点，今天就不知道点什么了？”

拿过菜单，扭头冲旁边的服务员招招手。

“红油麻辣锅底，三盘羔羊肉，三盘嫩牛肉，两份虾滑，两份毛肚，一份茼蒿，一份油豆皮，一份冻豆腐，一份鸭血——”

“诶诶诶，这么多够了，我不太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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