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佑抿了抿唇，“我和你，算不算……”

话只说到了一半便没有再说下去，乔亦哲的手臂伸向他的躺椅，林佑意会，起了起身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算不算什么？”

林佑沉默了片刻，决定还是不问，“没什么。”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乔亦哲问：“你觉得，我们算不算恋人？”

林佑一怔，这个正是他想问的，他和乔亦哲的关系，他从来不敢妄自定义。乔亦哲是高高在上的巨星，有无数人敬仰崇拜。而他只是崇拜他的人之一，他们之间或许是恋人，因为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又或许只是一场误会，因为乔亦哲本来就不属于任何人。

“这个问题，很难？”乔亦哲温柔的声音问。

林佑回过神，犹豫着怎么回答，沉吟了片刻他答：“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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