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癫狂地笑了起来，待笑完了，他的眼睛已经完全睁开了，带着亮亮的光芒，好像路易斯在报纸上看到的当年的他一样。

“你知道我此生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格林德沃突然凑近了路易斯。

路易斯稍稍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他不适应和陌生人的亲近。

不过格林德沃也不在意，他似乎已经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了，在不知道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什么之后，他突然间高声问道，“你知道神灵的存在吗？”

他看着路易斯，嘴角恶劣地裂开一个笑容：“你不知道……呵，梅林？他算什么？不过是个中世纪的小丑罢了。”

“我信提姆。”

“哦，这个倒是要古老些。”格林德沃说道，“我有时候也真羡慕你们，哦，总是有你们的祖宗替你们收拾些烂摊子……”他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做过多的纠缠，“但创世神你有想过吗？不是被后人神话了的神……譬如，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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