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又问“疼么？”

“不疼。”

“擦药。”这话说的有点命令，还有点强势，贝拉一下子就笑了，有点无奈又有点宠溺“好，擦药。”黑魔法生物咬的，哪有什么药能管用。贝拉想，没说，“洗不洗头发？”

“洗。”雷尔又笑起来了，贝拉伸手拿过了一边的洗发液就倒在了雷尔的头上，“自己揉。”

“咯咯咯，姐姐揉。”孩子一样的撒娇，贝拉认命，伸手揉着雷尔的短发，弄出了好多泡沫，然后说，“明天，让乔陪你洗澡，可以么？”

“……”

没声，开始低头。贝拉瞧着补充了一句“我在一边看着行么？”小脸乐了，这算是行。贝拉借机会多说了一句“多洗会儿行么？”

“……行。”说的挺牵强的。贝拉悄悄松了口气，然后就听见委屈巴巴的声音，还混杂着眼泪。

“姐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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