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大学的说法，不过从楚秋的话语里，也多少能跟这边对号入座一下。

“受保护的时候确实没有什么需要操心的。不过相应的，也没有自由。特别是决定自己人生方面的选择。”

楚秋想想，确实是这样：“说来也对。大学那会儿没了资助，我靠着打工加上助学贷慢慢熬过来。虽说不容易，可是一分一毫都是自己口袋里的。后来进入社会，自己赚的钱，也能自己决定自己去干什么。”

楚秋笑了：“到底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什么意思？”南寻没听说过。

“可以理解为，饭桌上有两道菜，一个是好吃的鱼，一个是好吃又美味的熊掌。这两样不能同时获得，你必须舍弃一样。”楚秋加问了一句，“是你你想吃什么？”

“看我想吃什么。”南寻道。

“熊掌可是难得的奇珍，你不想尝尝？”楚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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