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

“我喜欢谁，我还不知道么？”

汀兰一直不明白他的这句话。

直到公子绝了她的心思，直到他们一起去查武林盟主的灭门惨案时。

那时候，她让公子和筑心先走，自己留下来断后。

其实，她是没有把握的。

那些人下手特别狠，几乎是要命的打法，尽管汀兰使得一手凌霜剑，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那个时候，那个人拼了命地杀掉阻拦他的人，挡在她面前。

敌人退了，汀兰愣愣地看着他，男人一身玄衣，看不出有没有受伤。

汀兰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忍不住开口问道：“暗一，你喜欢的人，是我么？”

男人手指微动，戴着面具，她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从他手指不自觉的动作中，她已然明白他的想法。

那是他紧张时下意识的动作。

汀兰忽然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那么深，就连对公子，她也没有了解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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