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酒看似不上头，可他喝完红酒又被明歌灌了白酒。

他觉得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的实在难受，明歌在和他说话，明歌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和他的母亲一点都不一样，明歌的笑容也暖暖的，与他的母亲不一样，他抱着明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一会把人瞧成了他的母亲，一会把人瞧成了他的爹。

明歌的声音就像是大脑深处出来的声音般，他觉得自己可以和自己对话了，他抱着小时候家里的泰迪熊嗷嗷嗷的哭。

母亲说父亲太懦弱，就算出了那样的事，父亲也不会伸手去打母亲，母亲觉得父亲一点都不像个男人，母亲喜欢的是那个用鞭子打她，让她在地上像只狗一样爬来爬去的男人。

他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可是他的明歌每次都被他弄的直哭，每次那事完了，都会用惊惧躲闪的目光望着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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