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惊讶地开口：“知知姐，你刚才好像都没问绯哥要喝什么。”

“嗯。”姜知语气平静，仿佛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知道。”

宋皓阳没听明白：“？”

姜知又完整说了遍：“我知道他早餐喝什么。”

一句话，让在场的三个人都愣住。

景熠正在切口蘑，闻言，握刀的手一顿，余光不自觉朝那头扫去。

而薄时绯则看着那杯鲜榨出来的橙汁，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她提过这个。

是看到他早上来片场的时候都会让柯涵带一杯鲜橙汁，所以默默记在心里了吗？

胸口堵着的气突然就散了。

薄时绯还是没有抬头看她，因为撕破脸皮后，他还不知道要以怎样的表情去面对姜知，便拿过沾着水珠的玻璃杯，低声说了句“谢谢”。

姜知：“不客气。”

还是熟悉的声音，比起从前，却少了几分无间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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