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呼吸了一口气，低声问，“粉丝？”

“是呀。”陆元笑，“爱人是我粉丝们的昵称呀？我给粉丝写过一首歌叫《air人》，有粉丝说读起来像爱人，觉得很甜蜜，她们就一直称呼自己为爱人了。”

刚寇宁讲话的时候，直接拿出了手机屏保，正是他三年前登上选秀C位时的照片，还给他看了音乐平台的订阅记录。

寇宁的确是他的粉丝，而且从那时候就关注他了，现在也一直关注他。

所以陆元完全没有误会，她说的爱人，就是指她是自己的粉丝。

南封：........

许白：........

慕于飞：........

慕于飞和许白拍拍胸口，虚惊一场，心里腹诽：

这些粉丝真会给自己找乐趣，air人，不叫空气人，叫爱人。

南封沉默了一下，咬牙道，“这粉丝昵称.......找机会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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