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态度恰恰证明了他的推断。

“我……我不用了。现在该怎么办？他们真的可以不采纳我的证词吗？”左左放开捂住眼睛的手，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眶。刚刚那个警察问的那些问题、他看她的眼神，都让她觉得耻辱，好像她是什么下贱的娼妓一样。

一直以来都努力保守的秘密被迫主动揭开，左左到现在心都在狂跳。如果这件事被传出去，她在学校里将再无立足之地。

可是她不能不说，她不能做伪证，更不能一走了之、弃邵阳于不顾。但只要一想到她所做的这些有可能都是徒劳，她冒着声名狼藉的危险说出的真相却根本帮不上邵阳，这让她无法接受。

“左左别紧张，接下来就交给我这个做爸爸的吧。你已经为邵阳做得够多了……即使你的证言不被采纳，也是我们两父子咎由自取，不是吗？左左……对不起。”在这个深夜，看着左左委屈的哭红的眼睛，邵正卿说出了他几十年来都不曾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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