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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扶额：“顾先生，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自恋？”

“你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了解我。”

“……”余念岔开话题，“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她忽然想起前年他生日的时候，她在街上随便买了个小挂件送给他当礼物。

看在他帮过她这么多次的份上，今年送点像样的礼物给他吧。

顾清承似笑非笑：“你确定要这么问我？”

余念顿了一下：“……当我没问。”

万一他说要她当他女朋友怎么办。

顾清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口：“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离开？”

“家里老头子不是想把我打发走吗，那我就顺了他这一回呗。”余念扯了扯嘴角。

她甚至想过走了就不再回来了。

“你走了我怎么办？”顾清承有些幽怨。

“该怎么办怎么办呗。”

顾清承叹了口气：“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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