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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瑶真是疯了。”他说。

“为了爱而疯。”云黛说，“天底下为爱疯狂的人，还是很多的。”

赵元看她一眼：“朕该认为你这话是嘲讽吗？”

“当然不是，是感叹。”云黛笑道，“靳瑶为了你，做到这种地步，可说是真爱了。换做我，若是爱上一个不爱我的人，我是做不到这样的。”

赵元听了这话，不由得很是在意。

他拉她到腿上坐着，问道：“如果朕不喜欢你，你是不是也不会喜欢朕？”

云黛笑道：“我是觉得，两情相悦才最好。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种事，还是要尽量避免。否则纵使牺牲的再多，也不过是感动了自己。”

“你说的虽然通透，但……朕听着，心里怎么有些不得劲儿呢。”

云黛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仰脸看他：“赵元，只要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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