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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璟心中微动，想到赵小景手机里那个姥爷的头像。

里面的确都是一些关切之语。

大多都是语音，颤巍巍的苍老的声音。

但赵小景很少回复。

“好吗，小景？”万玫轻声问，“妈跟你保证，等你姥爷过完生日，就去跟王大雷离婚。”

赵元璟看了眼她的神情，沉默片刻，问：“什么时间？”

“明天中午，在咱家附近的聚远楼饭店。”

“我知道了。”

“那好，待会妈妈把地址定位给你，明天你放学就过去，行吗？”

“好。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万玫忙松开他的手，把餐盒塞给他，“拿着吃，妈知道你下晚自习都要饿的。今天钱老师说你只要好好学，将来一定可以考上大学的。”

“我知道。”

赵元璟不想再跟她推让，接过餐盒，走进电梯。

洗过澡后，换了衣服，他坐在床上刷真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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