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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有没有人类的情感？”

黑袍帝皇看着神色暴怒，恨不得立刻杀死他的纪宁，黑袍帝皇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不由露出淡淡的笑意，声音也变得温和起来，好似之前的争锋相对，言语交锋，从来没有发生过。

可是，黑袍帝皇态度的突然变化，却是让纪宁眉头微皱，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

“我是天生的强大，心中下意识的认为，你也是天生的渺小，却是忘记了你是从卑微的蝼蚁，一步步成长到现在的渺小。”

黑袍帝皇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期待，他太想看看纪宁接下来的表情，是否还能像现在这般毫无畏惧。

黑袍帝皇的笑意越浓，纪宁面色就越发凝重，越发感觉到不安。

原本在纪宁身后，打算站出来帮助纪宁的太初，也是压制住了心中的躁动，黑袍帝皇突然态度的变化，和询问的两个似是而非的问题，让他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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