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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得你。”荷女说，手上的力道却减轻了，“你不好。”她歪着头，露出一丝恼意，“你在学堂里经常打人。”

上官如被来自多年以前的斥责击中，心脏剧烈地跳动，险些无法运行真气，强自镇定，继续运气冲穴，轻声说：“你记得学堂的事？我好像在那里没见过你。”

“我听说的，大家都说你喜欢打人，除了马屁精，都要躲着你走。”荷女的左手几乎不用力了，但是没有离开上官如的脖颈。

上官如露出苦笑，当年她以为整座石堡里的所有人都喜欢自己，包括那些仆役，因为她只看到笑脸与争先恐后的奉承，直到多年以后她才明白，对于姓命朝不保夕的人来说，一切行为都是挣扎求生的手段，毫无诚意可言。

她明白这个道理，但是第一次听人当面指出来，还是感到冷水浇身似的痛苦，“嗯，我不好。”她用更轻柔的声音说，“今后我会改过自新，你能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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