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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沉默，对于天霜的问话，夜阳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他总感觉此刻的天霜那说话的语气有些诡异，所以他在想若是将爽灵的情况全然告知，天霜会否让他也如爽灵一样，干那丧尽天良之事来增强己身。

“应该没有多少时间了吧，这些日子以来我总于恍惚间看见你和他们交战的那个画面。”

见夜阳未曾回应于她，天霜倒也并未再逼问下去只是将自己的所见所感尽数说出，之后便是等待夜阳的回应，毕竟打一开始她便选择了幽精夜阳，否则也不会拒绝胎光抛出的诸多好处了。

“于你所看到的画面中，谁胜谁负？”

那虽无任何的依据，只是单凭天霜的片面之词，夜阳竟也觉得内心一揪而后忍不住问了出口。

“爽灵的力量根本不是你和胎光能够媲美的，不论是修为还是神魂、肉身强度，都远远超过了你们两者，这就是我看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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