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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司这个部门,以前还是个秘密,知道的人不多,还全都讳莫如深。
也就是近年来,才越来越高调,越来越活跃。
觉醒这个词,也是最近才从流传出来,还有一些听起来很荒谬的东西。
他不大相信,但是传言的来源却又不大可能会开这种低级的玩笑。
可要是真的,这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吗?
也就是最近十三司作风越来越公开,他才敢问出这些话来。
“嘿嘿,”
干瘦中年怪笑一声:“能问出这个,你也算是个灵醒的,不像一些人,死到临头了,还以为歌舞升平,死都不愿意接受现实。”
“这么说,这世道……真要变了?”王警官心里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道。
“世道,不是早就变了吗?”
干瘦中年咧嘴一笑,虽是问句,却满是不屑。
身旁两个了解他的一男一女,却能听出其中隐含的一丝苍凉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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