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蹙眉，低头细听。

“赵毅……”

赵毅是谁？明恒的眉头越皱越紧，忍不住在脑海里过一遍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一个叫赵毅的，然后他又想朝廷中有没有姓赵的存在，发现有不少……而且也不确定姓赵的人家有没有叫赵毅的。

越想，眉头皱的越紧，明恒的手也不自觉用力。

“嗯……”林昭言的哼哼声传来，刚醒来，声音略有些沙哑：“你要捏死我啊？”

明恒猛然惊醒：“呃，抱歉。”

林昭言打着哈欠，从明恒怀里爬起来，打趣道：“就算不想抱着我了，也不用这种方式吧。”

明恒很想说自己没有，甚至想再动手把林昭言拽回自己怀里，好证明自己，他还想问，那个睡梦中都要叫的名字，到底是谁。

但他此时好像没什么立场，见林昭言有站起来的动作，明恒下意识找了个话题：“你很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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