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什么惩罚？”

贴在车窗上的小姑娘缓缓移开了自己的脸。几秒钟后，车窗上便又被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遮盖,依稀间只能看见窗外站着一个鬼影。

“那个。”阴森童声里掺杂着咯咯咯的笑声，“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苏落：“？？？”是他幻听了吗？

“就一个签名，我不带走。”小姑娘伸着糖葫芦,央求似的轻轻敲打了两下车窗,“就在这个窗户上,我不带走，就只看一看。”

苏落：“...你们听见了吗？”

他是在问前面的李小曼，然而李小曼早已经和他一般目光呆傻。

妹子吞了口口水，将目光移到他身上，“难道你的粉丝里还有鬼？”她瞪大了眼。

所以刚才那句话并不是自己的幻听？苏落晃了晃脑袋，心想难道现在的鬼都这么不务正业？

他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抬起手，用手指在车窗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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