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下的递给叶泠泠：“你只能喝这么多。喝完，我带你去后院学轻功。”

她的心神从间接接吻上滑过去，飞快地注意到了陆知渊话里的重点——“轻功？”

陆知渊从容地点了点头：“是。我说过了，我会比严九玄教得更好。”

（四）

陆知渊的确是个好老师，但不可否认的是，再好的老师，也教不来天赋实在过于拙劣的学生。

在叶泠泠看来，陆知渊说的那些“放松，想象自己就是浮在天上的云”“不要觉得自己会被从前的行走桎梏住”的话，等同于当初她的游泳课教练说的“放松，让自己整个人漂在水面上”“你当年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本来就会游泳”。

当初的叶泠泠放松四肢，然后就沉入水底喝饱了。

“我真的努力过了……”

叶泠泠在原地努力地蹦跶了两下，动作看起来确实过分笨拙。陆知渊叹了口气，脸上的从容早就不见了，反而被苦恼和挫败占领了他全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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