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阳微笑，阳光大男孩一般。

记者们瞬间被安抚，纷纷点头。

只是摄像机就没有从叶初阳面前移开过。

跑了这么一大趟看戏，叶初阳不会轻易离开，只能让自己无视摄像机。

这里这般吵闹，被父亲的话弄得崩溃的杜江汉已经感觉不到了。

“你回答我！”

杜江汉双手撑在床沿上，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这么多年，我和我妈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他茫然了。

母亲死的那一年，他在回家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对母子，不止一次。那对母子徘徊在他们家门前，全被他赶走了，他当时从来没有多想过。

现在想想，当初的他到底是多么蠢！从来没有意识到，原来父亲深爱着母亲的假面背后，他早已经出轨，和别人有了孩子。

“杜朝，我妈是被你逼死的，是不是？！！”

杜江汉突然语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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