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看过去,眸子黝黑看不出情绪。
半晌,忽然道:“冬竹,我在容国就是任人宰割的命,现在也不过是女皇的一个玩物,你觉得,我有理由拒绝?”
冬竹语塞。
容钰在容国的地位何止是任人宰割,简直过得连一个奴才都不如。
哎。
-
下朝后,阿司并没有离开。
而是被凤辞叫去了政务房。
女子坐在上位,一身明黄衣袍曳地,上面绣着的海棠花灼灼盛放。
阿司坐在凤辞的对面,眼睛亮晶晶的。
“皇姐,你要说什么呀?”
一副你快说吧,说完了我就要走啊。
凤辞懒洋洋的端起面前的茶杯,笑道:“不急,陪皇姐说会儿话。”
“哦,”阿司的神情蔫了下去,“好吧。”
一副很是不情愿的样子。
凤辞看着她,嘴唇一勾。
“早朝时大臣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阿司乖巧的点头,“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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