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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天收了剑，回到岸边，走到水灵月的面前，仔细看了她一遍，道：“你就是月儿？”

水灵月看着他，有些愣愣的点了点头。

水云天的眼中晕染出泪光，他笑着点头：“好，好，月儿也长大成人了，这样我和霓歌也可以安心了。”

水灵月愣愣道：“你……真的是我的父亲，水云天？”

水云天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什么意思？”水灵月更糊涂了。

水云天看了一眼一旁的萧逸辰，道：“想必你应该知道，当日我水家被先帝满门抄斩，我这个镇国将军，也是身首异处的。”

萧逸辰点点头，道：“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也听说了，而且，镇国将军的头颅，被挂在齐都的城门口三天三夜，这一点也是造不了假的。”

水云天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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