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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言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差不多把该说的都说完了。

开诚布公谈了一场，解开心结的两人这会说起话来倒也不像之前那么拘谨别扭了。

“这些年我虽然在外，却也大概知道你身边发生的许多事。我想帮你，却也担心你还恨我，不稀罕我帮忙。”只能暗地里偷偷帮一把。

霍尘寰知道他的意思，郑谦阳自以为他的小动作没人知道。

可事实上，他早几年就发现了，只是不曾捅破这层窗户纸而已。

明明只是一层薄纱似的纸，只要谁主动往前走上一步就能有转机，却谁也不愿意率先做那上前一步的人。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我，没想到你竟然会主动……来跟我道歉。”

郑谦阳知道霍尘寰的性子，且不说他在这之前都没想过他会原谅自己，即便是原谅了，以他的性子，肯定也不会主动跟自己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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