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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言知道郑谦阳的来历，倒也没多想。

沉思片刻，报了一个在她看来最厉害的教练名字，结果……

郑谦阳还真认识！

“是他啊。”郑谦阳长叹一声，面露恍然。

霍尘寰眉峰微蹙：“舅舅认识他？”

“有过几面之缘。”最初的诧异过后，郑谦阳反倒平静许多，看向苏雅言的目光也多了些许好奇与探究。

“我退下来之后，上头派了个挺厉害的人接手了我的工作。教言言的这个人当时刚好就是那人手下的得力助手，各方面能力都很不错。我还以为等他年纪再大些，功劳再多攒一些，应该能接替那人，成为我那个部门新一任的领导者。只可惜，后来听说他在一个大任务中受了伤，没办法继续在那里头待下去，只能退了。”

郑谦阳说起这事语气中的惋惜不似作伪，显然对苏雅言这位教练的能力非常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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