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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

“呃……”孙珊无言以对，最后只能点了点头道：“也可以说是精神病吧，精神力方面的疾病，被称之为精神病，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听到这话，林依依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有些尴尬道。

“原来是精神力方面的问题，我还以为说的是那个精神……”

“嗯，就是精神力，经历过永夜的人，即便是在仙道梦境，也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轻则道心崩溃，重则当场死亡！”孙珊认真道。

当然，还有一句话孙珊没有说出口。

那就是，若是有人精神坚韧到一定程度，能够承受永夜这种摧残的话，精神力会得到质的蜕变，达到一种恐怖的程度。

当然，这种人根本不存在。

因为，一旦接触到永夜，便意味着死亡，即便你精神可以坚持下来，但是肉体瞬间死亡了，精神无处寄托，照样没有用，等你离开仙道梦境后，精神力发生的变化，你将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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