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楚楚这才明白过来，空间泉水鉴别出的玉石，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出来，其他人是看不出的。

把牛爷爷送得石头放进空间后，自言自语，“泉水除了可以鉴别玉原石，是不是也能鉴别出古董之类？”

这年代，没法验证这个想法。

谁家有古董也不敢拿出来。

翌日清晨，沐军一家给老牛头送别。

沐楚楚找了个机会，单独跟老牛头话别，“牛爷爷，您送我家的石头……”

刚说到这里，被老牛头轻声打断，“楚楚，那块石头是个念想，千万别丢了。等我走后，记得提醒南支书和南大强一声。”

听到这话，沐楚楚明白，牛爷爷知道那几块石头的真正价值。

只是碍于现在的局势，不便说出来。

“牛爷爷，我一定把您的话带到。谢谢您送我们……石头。”

老牛头朝沐楚楚点点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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