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看看？看什么？

韩鑫一脸莫名的看着祁致尧。

祁致尧对他使了个眼色，率先走出了办公室。

韩鑫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有些僵硬的顾熹，说：“嫂子，那个，喝水，我先出去看看。”

顾熹勉强笑笑，看着韩鑫离开。

“致尧，你要看什么？”韩鑫以为祁致尧想要去见那几个绑匪，于是带头走到了前面。

“不看什么，只是在顾熹面前说话不方便，怕吓着她。”祁致尧停下脚步，倚在墙壁上说道。

韩鑫点点头：“和尸体共处一夜的冲击，的确不是常人能接受的，唉，嫂子也真是惨……”

祁致尧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惨什么，她有我。”

韩鑫白眼翻得飞起：“是是是。”

祁致尧给韩鑫递了一根烟，说：“顾可雅不承认的话，能定罪吗？”

“很难，毕竟没有直接证据，就连目击证人也只是看到顾可雅拖着许皓凡的尸体，却没有亲眼看到她杀人。”韩鑫接过烟，点燃了却没有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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