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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苓皱眉道，“那你刚才为何不说？”

书兄问道，“为何要说？”

“里面那只狐妖以为自己把美江送走了。”百苓说道，“你若是说了，她们也不必白费功夫，不至于连最后一面……”说着说着，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肃色道，“我是说，你若以美江的性命要挟，狐妖可能会透露更多，对你们冥府的任务不是更有助益？”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书兄却是说道，“我想知道的，也已有了答案。”

随后顿了顿，“让她们如愿以偿，死得其所，不是很好么。”

百苓望着他冷峻如霜的神情，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对。

“我收回之前说过的话。”她眉眼微沉，讥笑道，“你压根不是有慈悲心，而是无情。”

书兄淡然道，“是你想炼化她们在先，却又犯了恻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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