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暖和一点。

他亲了一口丹尼当做安慰，然后皱眉看向窗外。

最近天很早就会暗下来，现在天已经黑了，他看不清远处的人，以至于都找不到程豪的人影了。

整个世界里，好像就只有他和丹尼两个人。

林禹寻心里七上八下的，丹尼倒是没感觉，还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

林禹寻抱紧丹尼，静静地等着程豪。

而这个时候，程豪正往附近的一栋房子走去。

八十年代的美国，已经家家户户都有取暖设备了，当初他和林禹寻在贫民窟租的房子，都是有暖气的。

基本上只有穷困潦倒，实在过不下去的人，才会住连暖气都没有的废弃大楼。

老乔治租的房子，就是有暖气的，吉布斯那里也有暖气，路上又是开车的……程豪从来没觉得冷过，一直穿得不多。

现在，后遗症就出来了。

他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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