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程衍齐已经坐在餐桌旁边了。

“爸，你这么早就起了？”程豪问。

程衍齐道：“我没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睡不着。”他昨晚上特别兴奋，根本睡不着，又有很多人得到了消息来联系他……他就干脆不睡了。

“程豪，你的投资眼光真的很敏锐，之前你让我往大陆发展，也是个再好不过的建议。”程衍齐道。

程豪道：“我就是随便说说，投资全是林禹寻做的。”

程衍齐：“不是你建议他这么做的吗？”

程豪道：“爸，我跟你说实话吧，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炒过股，也不知道这玩意儿要怎么炒。”

程衍齐：“……”

程衍齐沉默了好一会儿，又觉得这很正常。

他这些年跟儿子交流，其实就已经发现了，自己儿子根本不懂公司管理这样的事情……之前林禹寻说的信誓旦旦的，他还以为其实程豪都懂，只是不告诉他而已，现在看来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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