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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目光落在不远处,一名藏青色长袍老者身上,他眼眸空洞,清矍的面庞一片木然,身体随着葬魂漩涡不断起伏。但不论漩涡如何震动,他都一直围绕在莫语身边,不曾有半点远离。
眼眸不受控制的酸涩,微咸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在看到这名老者的瞬间,莫语就已经知道,自进入此处空间开始就出现在他感应中的呼唤气息,便是从他体内传出。一种温和的,让他止不住想要亲近的情绪,在他心底涌出,却又很快转化为深深的悲恸与哀伤。
为什么会这样?
莫语有些艰难的皱了皱眉头,他很少有这种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但这一次,却是真的压制不住。
他眼眸微微眯起,认真看着不远处的老者,不知是否是恍惚茫然,在他木然面庞上竟似多了几分欣慰,空洞眼眸中却蕴着期盼与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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