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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韩东初不想受姜晴控制，可形势比人强。蛊毒意味着什么，他虽然从未涉足苗疆那片地方，但对后者的致命性，毋庸置疑。

姜晴坐在旋转椅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等待着韩东初的决定。

要是韩东初拒不合作，她可能没什么办法。但没有人是不怕死的，所以韩东初会怎么选，姜晴心中有底。

即便再不甘心，韩东初最后还是选择向姜晴低头。

“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姜晴淡淡一笑，起身正要离开。

快到门边的时候，她忽然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了朱飞一眼，朱飞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好像害怕姜晴会找他麻烦一样。

姜晴特意往朱飞的方向移了一步，朱飞下意识往后退，可他身后就是墙壁，哪里还有退路。

朱飞冷汗直冒，嘴唇微微哆嗦着。姜晴看他吓得不轻，淡漠一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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